我没再看他,也没再看陈京濂一眼。
他们这样的男人,把别人的真心当垃圾随意践踏。
都是一丘之貉,都是人渣,败类。
所以,没什么好留恋,好伤心的。
但我替徐佳楠不值。
只是我这样的普通人,面对这些公子哥儿,什么都做不了。
顶多,也就这样恶心沈岸一下。
我转身向电梯走。
走得越来越快,一次都没有回头。
直到电梯门关上那一刻。
我的眼中才缓缓地落下了一滴泪。
陈京濂坐在车内,脸上没什么情绪。
好似也没有动怒的迹象。
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按动着一枚火机。
沈岸站在车外说个没完。
他并未听进去,只觉得有些聒噪。
「三哥,我算看明白了。」
「宁岁她刚才就是故意的,她故意挑拨离间,挑拨我们的兄弟感情!」
「我承认我喝醉酒说了些浑话,但三哥你也知道的,我一向嘴上没有个把门的。」
沈岸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急得团团转。
第一次见面时他就知道宁岁不是个善茬。
看起来小小的一个儿,其实根本是个刺头。
他就不该见色起意,被她抓住这个把柄。
要是陈京濂真的因此厌弃他,沈岸想想都心塞。
「三哥,您老人家倒是说句话啊……」
陈京濂自始至终不发一言,他心里是真没底。
还不如挨顿臭骂,再不济抽他两巴掌,他反而放心了。
「三哥……」
陈京濂忽然将火机丢在储物格里。
他抬眼看向沈岸,依旧是没有什么情绪的一双眼。
但却让沈岸莫名打了个寒颤。
「沈岸,你说你惹她干什么?」
陈京濂竟笑了笑,「你有胆子做,那就自己受着吧。」
他说完,吩咐司机开车。
沈岸简直惊得魂飞魄散:
「三哥,三哥您这是什么意思,总不至于因为这点事,您就和我生分了……」
沈岸追着车子跑了一截,挺狼狈的。
陈京濂没有他。
他自然也不会因为这点事,就和沈岸反目成仇。
未免可笑,幼稚。
他只是近期内,都不想再看见他罢了。
车子匀速向前,驶出地库,驶入京城繁华的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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